【冷語清秋】深（以前寫的一個小故事）

冷雨清秋 · 發表于 2008-6-19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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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yle="WORD-BREAK: break-all; LINE-HEIGHT: 11pt">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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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yle="WORD-BREAK: break-all; LINE-HEIGHT: 11pt"> 一直以為，在風摔門而出的那刻開始，我的世界不再有愛，愛情從此與我絕緣。風曾給我深深的眷戀感，每時每刻我都想跟他在一起。他很照顧我，關心我的一切，工作繁瑣、生活瑣碎、甚至朋友圈的維持。我也把自己的全部交給了他，把他當成生活的唯一。然而，幸福的日子只持續了3個月。那個漆黑的雨夜，將我所有的幸福一并帶走，甚至我的純真、愛情和靈魂。看著他挽著那個可愛純凈的女孩，我像發了瘋似地丟開雨傘四處亂跑，像失去控制的獅子，到處亂撞。我聽不進任何解釋和道歉，事實面前，一切的解釋都顯得如此蒼白。風離開時只丟下一句話：你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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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什么是幸福？我逃避所有親人朋友的安慰和規勸，毅然離開了生活了20多年的城市，去尋找陌生的歸宿、陌生的自己。我開始吸煙，喝酒，開始在各個城市游蕩，每天流連于燈紅酒綠。來到傾城以后，這里面無表情的人和自由開放的酒吧吸引了我，我決定留下。“移情酒吧”，成了我每夜必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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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城的酒吧很多，而且都集中在安靜的永夜街。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選擇“移情酒吧”，可能是因為它的名字“移情”。這個世界，每個人都在移情。酒吧里人并不是很多，每個人都是一副自我的神情。我不喜歡坐在吧臺上，因為那里太引人注目，會有種不自在。也許是巧合，對著門口的那個角落都沒有人坐，也自然成了我的專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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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如往常一樣，我一進門就朝自己的專座走去，由于燈光太暗，我竟沒有發現有個人已經“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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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這個位置是我的。請你離開！”我把黑色背包在桌子上一扔，雙臂彎抱胸前，一副想打人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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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由于我突如其來的闖入，打斷了他的思緒。那個男人兩眼直直地盯著我，沒有回話，也沒有站起來。在閃爍的霓虹掠過他雙眸的那一刻，我竟看到他眼中的淚水。但對男人，絕對不可以有所不忍，該做的還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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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聽到了沒有？我叫你走開啦！”我依然不依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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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不清他在說什么，但是這次他終于站起身來。他繞過桌子走到我面前，又開始盯著我的眼睛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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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足足高了我一個頭，深陷的眼睛還是沁著一片濕潤。對著這樣一種憂傷的眼神，我開始忘記了自己是要趕走他的，陪著他站著不動。突然，他雙手擒住我的胳膊，大喊“怡心、怡心……不要再離開我了，我不要再跟你分開了。答應我，不要走，不要離開，好不好？”我被搖晃得頭暈目眩，可是怎么也掙脫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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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他是認錯人了。失戀的人，同病相憐的人，也許又是一個移情別戀的故事，只是，移情的是個女人。我開始有點同情他了，于是停止了反抗，任由他搖晃我，把我當成發泄的目標。他在嘴里一直叫著“怡心”的名字，歇斯底里地請求她不要離開自己，承諾要好好愛她。其實，當愛情變心，再多的承諾，再多的挽留都是徒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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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這個可憐的男人，不就是一年前的自己嘛？不同的是，我沒有懇求愛情留下，而是堅決斬斷依戀。如果二個人的幸福無法擁有，不如拋棄一切，追求一個人的快樂。一年來，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與親人朋友斷了聯系，為的只是與過去劃清界限，過另一種不同的生活。可是，快樂依然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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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累了吧，他停下了動作，回到了沉默，呆呆地坐回剛才的椅子，雙手抱著頭。我沒有打擾，只是靜靜地坐到他身邊，點燃一根煙，叫了一杯“藍色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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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抬起頭，怔怔地看著我，還是那副憂傷的眼神，還夾雜了些許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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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不是怡心。怡心不抽煙、不喝酒。是酒精的作用讓我產生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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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來就不是什么怡心。一直都是你在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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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還真倒霉，一進來就碰到個瘋子。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有種莫名的惱火。是因為他的粗魯？還是因為他的話中流露的對自己的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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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沒有回話，我一口灌下整杯酒，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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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去“移情酒吧”，但是我依然每天2包煙，晚上不喝酒還是無法入睡。看著鏡子中日漸憔悴的自己，我苦笑著說：“我會幸福的，風。我要證明給你看，沒有你，我更快樂。”然后，我看到一張掛滿淚水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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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后，我從晨報上看到一則關于“移情酒吧”的消息。原來“移情酒吧”換了老板，名字也改成了“藍色等待”。據說，“藍色等待”也是酒吧的一個特色，杯酒呈藍，溢滿憂傷，其中摻合了新老板等待某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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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家花招”。我不屑地將報紙扔在一邊，繼續品味手中的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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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臨，外面刮起了深秋寒風，有種快下雨的跡象。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牽引，我披上外套攔車而出，漂流在落葉滿徑間。看著窗外如繁星般燦爛閃爍的霓虹，我竟感覺不到繁華，而是一種蕭條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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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城，你是累了？還是睡了？為什么我聽不到你的呼吸？穿梭于傾城的每一條街，我到底在尋找些什么？的士司機已經問我好幾遍了，可是我的目的地在哪里呢？仿佛自己正在沉寂的世界徘徊，找不到出逃的路口，心中是驚惶，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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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我去‘藍色等待’。”沒想到自己會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而后，就木吶地隨著出租車奔向那個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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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色等待”換了一塊招牌，把整個外墻漆成藍色，其它一切如舊。走進大門，遠遠望見了我曾經的“專座”。緩緩走近，竟然沒有人坐。一看桌上牌子，原來早已放上了“預定”的告示。又有人捷足先登了，這也令我想起那個粗魯的男人。我不想再與人爭執，于是回頭想找一個相對安靜的位置。沒料到，在轉身的一瞬間，我不小心撞到一敦肉墻。我不習慣道歉，只是整了整身子閃開了，沒有正眼瞧一下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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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終于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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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頭，對上了那雙曾有一面之緣的眼睛。這次，它們充滿了驚喜。那個男人似乎很激動，雙手緊握，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緊張。我疑惑地望著他，有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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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你是跟我說嘛？是不是又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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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還記得我？我以為你忘記了。我們上次就在這里見過的，你說我搶了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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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你到底想說什么？我今天可不是來跟你搶位置的，我坐別的地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莫名其妙。我不想再這樣無聊地糾纏，只好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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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如第一次相遇。這次我沒有屈服，在他還沒防備時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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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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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是我太開心了，我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這個位置是為你預定的，它一直空了一個月。上次我喝醉了，可能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嚇到你了，我向你道歉。我請你喝酒好嗎？“藍色夢幻”？我沒記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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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在好笑，上次見到他時還一副傷心痛苦的樣子。一個月不見，竟然可以變得如此莫名奇妙。我本想一口拒絕，可是，再次對上他的眼睛時，我看到真誠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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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不由自主地跟著他坐到了那個“預定“的位置。我還是要了一杯“藍色夢幻”。在我正要喝第一口時，他奪下我的酒杯，把自己面前的一杯同樣藍色液體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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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想試試這里的特色酒？它與酒吧同名，也叫藍色等待。與你很有淵源呢！”他神秘地笑著，好像隱藏了很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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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細問，對于酒，我只習慣飲下，從來不會記住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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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起酒杯看了看他。他也正在看我，帶著一種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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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們干了。”說完，我就把酒杯往嘴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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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再次奪下杯子，很認真地告訴我，“藍色等待”不能這樣喝。一定要一口一口慢慢品，慢慢味，才能感受等待中的甜苦。我開始聽他講飲酒之道，并不自覺地燃起一根煙。他停下了滔滔不絕，看了我一會兒，又繼續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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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從來不知道，酒還有那么多故事，而他竟懂得那么多。夜漸深，杯中的藍色等待已經見底。我起身道別。他又回到了先前相撞后的不知所措，雙手插袋，低著頭不說話。我笑了笑跨步向門口走去。他突然追到我，擋在面前，吞吞吐吐地說：“我…我…還不知道….你…你叫什么。可不可以…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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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若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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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的名片，以后歡迎常來‘藍色等待’坐坐。那個位置會一直為你留著。”他看起來很高興，遞給我一張起皺的名片，也證實了他就是這里的老板，并且有一個很夢幻的名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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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舊回了一個微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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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已經飄起了瑟瑟的雨絲，有點冰涼。風刺痛臉孔，像刀鋒。我下意識裹緊大衣，把頭縮進寬大的領子里。由于已經是臨晨1點多，路上很難攔到出租車，我只好一路加快腳步。可是，料想不到的意外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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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永夜街和秋林路的交叉口，一輛單車疾馳而來。我只感覺到刺眼的燈光直射雙眼，然后就是一陣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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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的時候，我已在醫院。我竭力想起來，可是一雙突如其來的大手阻止了我。抬頭看時，看到了深關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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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傷得不輕，不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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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知道我發生了什么事，這時看到了深后面的肇事者，我頓時驚呆了。世上竟有如此相象的人嘛？眼前的男人為何跟風長得那么像，而且那種不屑的眼神，是我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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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我不由得自言自語，想證實是否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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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認錯人了，我是撞你的人。你放心，我會負責的，你就安心休養，一切費用我都會安排。”他說著轉身離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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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愣愣得看著我，沒有問，只是整了整被我掀開的被子。或許他已經從我眼中看到了悲傷和失望。我的腦海里裝滿了風的一切，忽略了深的存在。我把頭深深埋在枕頭里，洗禮我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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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第二次醒來的時候，病房里空蕩蕩的，除了自己，就只有影子了。有一種凄涼孤寂的感覺侵襲我的心，讓我有一種想死的念頭。曾經那個快樂的自己完全被風毀了，只剩軀殼一尊，沒有靈魂地存在著。我一直努力地想要過另一種快樂的日子，可是，生活并不是你努力就可以如愿的。也許，離開這個世界，才是我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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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悲痛萬分的時候，深進來。他帶來了許多水果，甜點和補品，還有一束芬芳的百合。他沒有看到我的表情，只是自顧自得說著他一路上的奇遇，我仿佛看到了他在街頭急竄的情景。他幫我拉起了窗簾，讓一束燦爛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到我身上。百合在光照下清純美麗，如天使少女，我看得癡了。在我盡情感受陽光的時候，深把一個削好的蘋果遞了過來，說早上該吃點營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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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他滿臉的光彩，淚水凝聚在眼眶。他幫我擦著，柔聲叫我“傻丫頭”。我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突然，他停下動作，從床沿跳起來，大叫：“哎呀，忘了做荷包蛋了，怎么把這個忘了？早上吃荷包蛋最營養了。若惜，你等我，我去去就來。”在他轉身的那刻，我義無返顧地抱住了他的腰，情不自禁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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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啦？不喜歡吃荷包蛋嘛？那我做別的。告訴我，若惜喜歡吃什么？”他慢慢蹲下，捧起我的臉，疼惜地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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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留下陪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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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又一次流下了眼淚，緊緊地抱著我，哽咽著答應我。在他擒滿淚水的眼睛里，我分明看到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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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搬出了住了一年的單身公寓，住進深的清音別墅。我們開始同居，過著神仙般的幸福生活。深是個十分細心體貼的男人，處處遷就我，處處為我著想。我學會了做飯、洗衣、打掃，甚至為了幫他打理酒吧，學起了市場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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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彷佛是在做夢。我重新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慢慢地開始戒煙。但是，深允許我每天臨睡前喝一杯藍色等待，說有益我的健康。我漸漸認為，一年前風的無情是我和深愛情的奠基。我已經不再嫉恨風，反而感謝他讓我找到了深。每一天，我都感覺是一種新鮮，給自己無窮的精神和無邊的快樂。有時候，他會突然抱著我，輕柔地對我說“我再也不會放過你了，我要你無論天堂地獄都跟我在一起“。然后，我無言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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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我在整理他書架的時候，不經意間有一張照片從書中掉落。在看到照片正面的那一刻，我驚呆了。站在深旁邊的女子跟我簡直一摸一樣，只是她的眼神充滿了天真和無邪，而我已經找不回那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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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深‘深愛’我的原因嘛？我只是一個代替品嘛？如果不是，那眼前的照片又作何解釋？可笑，自以為幸福降臨了，原來只是一場空歡喜。深，你太殘忍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不要做別人的替代品，我情愿一個人慢慢蒼老，然后死亡，我不要被同情，被可憐，被輕薄。”我開始懷疑深的疼惜，他的憐愛，他的真心。“他本該討厭我這樣的女人。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曾輕蔑地說我不是怡心，怡心不抽煙、不喝酒。對了，那個女孩一定是深念念不忘的怡心。而我，只是因為長得像她，才趕上了愛情的擦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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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可悲，一次次被男人耍。難道，若惜就注定在感情的漩渦中盤旋，最后墜落？不，我不能就這樣認命，我不能把自己毀在男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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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新看了一眼照片中這對快樂的情侶，把它放回了原處。在收拾好最后一本書之后，我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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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了，傾城！別了，藍色等待！我把深的名片從窗口放飛……<o:p></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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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 · 發表于 2008-6-20 09:38

留著以前的照片也沒有什么8對～～～～有時候我們太愿意想象卻不肯花點時間去了解真相

冷雨清秋 · 發表于 2008-6-20 14:55

偶寫的時候還是年少無知呢

現在長大了，不相信任何愛情，更不相信男人。

千尋雪 · 發表于 2008-6-20 18:15

男人沒有什么不好，重要的是女人怎樣看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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