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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我來說這是座陌生的城市,對于這座城市來說我是借宿之人,即便于我家鄉,在那生在那長,在那將青春盈彩將流年揮霍,彼此亦稱不上熟絡。走在十字路口,延伸的水泥馬路沒有東南西北,路的這頭那頭尋不到我想要的盡頭,或許路的本身并無盡頭,只因走路的人不想再走下去,甚者,面對不愿意結束的行程命里已決——到此,末路;從此,歸途。或許世間本無路,魯迅曾有言“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更何況是一條僅屬于兩個人的路,一男一女有親人有<SPAN id=rlt_1 style="CURSOR: pointer; BORDER-BOTTOM: #fa891b 1px solid" onclick="sendmsg('pw_ajax.php','action=relatetag&tagname=朋友',this.id)">朋友</SPAN>,心里早已滿載了柔情,從出生時雙方就無法如磐石般堅硬,單薄的信念之前阻著整個俗世。當公交車在我面前停下時,車內傳出冰冷的機器聲,有人下有人上,來來往往,反反又復復里沒有一個我識得的人,連皮膚都是我曾少見的蒼白。公交站牌上有藍紅兩色方字,藍的很舒心紅的如殘血但都沒有氣息,我知道我此刻身在何處即便留不下,只是對于一個記憶力不好的人來說,這處風景怕是會隨著風吹了就過了再留不下任何棱角模糊。散去的就是逝去的,離開的是該忘記的。很多人都曾感嘆“人生若只初相見”,沒有進一步的透徹該多好,心就不會一次又一次被瓦碎,多一寸安然。我不愿意傷悲,只是內心的想法太美,失去時,伺機的痛楚沖破了隱忍,想再藏時發覺連十指都在痙攣。我曾堅持認為若人生只有初相見,更多的是遺忘,遺忘一處獨特的風景,遺忘一雙如潭的眸,遺忘流光異彩的剎那,那時的我心清心明,懂得風清云淡,懂得契合夢境的事與人終了無痕跡。只是,有很多人很多事很多初相識等同了一個奇跡,讓人忽視了安好生存的規則,只一次得見就憧憬未來,不由自主的將對方的印象銘于心刻于骨流傳于血液之中,并有著不該有的期許,誰都忘了網絡太冷酷現實太殘酷,忘了一旦在感情里淪陷就等于心入了地獄,刀山火海油鍋千般錘煉著身體里最柔弱的地方,只為烙下一個詞----背叛,懲罰沒有感情所以沒有對錯,只有執行 <BR>與不執行,但不管怎樣都由不得人自己。<BR> 來到這并非出于偶然也不是必然,不能說是機緣,要說的是一種追逐。兩個人相遇相知相惜相思相念卻不能相依即為情緣,我是隨著緣起而來。情緣注定不是姻緣所以兩個人終無法緊扣以十指頭白以偕老,等到余年回憶時沒有對方溫度卻還傻傻的笑,姻緣的前一基調也不多情緣。我曾對他說:“能遇見你,我感謝生命,真好。”那時頭頂上的云彩亮心耀眼。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細思量,我們前世是怎樣的關系才有了這一段風塵,可曾是前世的每一次對視都望穿了外在的皮囊看到了心底?臺燈前我望著鏡里的自己,在這夜將闌珊人無聲息時竟有幾分詭異,我笑了鏡中人也笑了,我想午夜時,鏡子是陰陽兩界的通道,這個時間靈魂不依附于人體,以最原始的姿態在穿梭,痛苦的扭曲,幸福的微笑,歸以原位。鏡里鏡外我的靈魂在微笑,只是那么蒼白,失去了血色,沒有了鮮活。 <BR><BR><BR>這座城市很安靜,當葉子飄落時,行人會不由自主的注視著它,直到它一動不動。這兒有一種沉睡的氣息,安靜與夢美,面龐之下無防備的微笑,透著一份道不明的溫情,這讓我想到了出生在這夢里水鄉的男子。剛凈的馬路,蔥翠的綠化帶,齊整的小樹林,清幽的水淙,紅瓦白墻古橋樓,不急不閑的路人,風吹過清爽從皮膚進入心又從心底流轉到十指發間,對于一個衷情大自然的人來說,對這座城市的喜愛是驀然的----行一步是風景,止一步是原味,望一眼是初識的曼妙,多留心一處便多一份驚喜,和風伴水而生的細膩情懷嘆著溫香軟玉,無盡的弱柳垂堤,無盡的江南風骨,無盡的依依。突然想起一位文友送我的一句話來“猶意處,情懷眈眈只為君”,此刻我想我已然不是看風景的人。 <BR><BR><BR><BR>這座城市的魅在于對一個來自遠方的客人,她能淡然以待,沒有累人的熱情沒有傷懷的冷漠,惟有四個字“恰到好處”,能如此則是最好的款待,令來這的人身體與心靈都能得到最輕柔的洗滌,或頓悟或憩息。突然想起了古時洗衣的女子,玉婉如游絲在水里晃擺著衣物,岸上的木盆旁邊只有一個粗粗的木棒用來錘打,沒有洗衣粉沒有漂白劑自然沒有瘋狂成長的赤潮,有的只是藤蘿與材木,有的只是花香草息。這座城市沒有大城市的繁華紛擾,沒有小村落的窮酸閉塞,她不另類不俗氣,宛如一佩玉的女子,發上挽的卻是采自清晨的<SPAN id=rlt_3 style="CURSOR: pointer; BORDER-BOTTOM: #fa891b 1px solid" onclick="sendmsg('pw_ajax.php','action=relatetag&tagname=山茶',this.id)">山茶</SPAN>花,還有露珠沾在花瓣上,陽光下那么嫻姝靜好那么圣潔。抵達這座城之前途徑杭州,并在被譽為“東方休閑之都”的城市里進行了走馬觀花式一日游,也許是由于旅途太奔波睡眠不足,游完最后一個景點回到旅館后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連配置的空調都忘了開。杭州作為世界名城,自然有她的非凡之處,比如茶業,西湖龍井以“色綠、香郁、味醇、形美”四絕著稱于世是第一名茶;比如絲織業,據說用那兒的真絲做成的被子不洗不曬二十年后不會重一斤也不會輕一斤,產絲的蠶蛹也很有特色多成雙成對有甚者成三,在抽絲時如果不刻意折斷可長達三百多米,色澤銀白如雪;比如蘇堤,雷峰塔,斷橋等等杭州自古受文人墨士青睞,流傳下來的千古佳話眾多,靈氣才氣名氣聚于一體,堪問此地不<SPAN id=rlt_2 style="CURSOR: pointer; BORDER-BOTTOM: #fa891b 1px solid" onclick="sendmsg('pw_ajax.php','action=relatetag&tagname=風流',this.id)">風流</SPAN>談何風流地?只是,杭州那般完美我卻只是欣賞風景的人,欣賞完后我就如那瘦西湖的水底淤泥水動帆動都與我無關心已沉沒千年。這名為泰州的地方讓我有了渴求歸宿或者歸于此的念頭,對于她顯然我這個凡人動了關于風月的念頭,再也不想因為逃離或者追尋去奔波。如此塵世,要找一座適合自己本心的城市并不容易,繁華之下太多凄涼,寂靜之中無邊冷漠,人情冷暖,與人有關與城也有關。物與人,事物與人情兩兩相匯造就了一方紅塵,七丈寬是人生,七丈寬是濁世,七丈之內不過是一網一結一心 。網扎的緊了便成了桎梏,結若結不了便缺失了歸宿,誰敢言紅塵無傷,誰不曾駐于玫瑰刺前喟嘆,人負人只因世負人,誰都負了誰,早已沒了起點沒了終點,沒了擔負。人只能與天爭高與地比厚與人比命卻不能與命比契合,一旦脫離了命運安排的軌道,人生就失去了所謂的完滿,所以想完滿的人大都不能脫軌。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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