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又去逛鳥市。發現一只鸚鵡標價3元錢。于是他就問賣主:您這只鸚鵡怎么這么便宜呀?賣主:我這只鸚鵡笨!我教了它好長時間了。到現在為止就只會說一句話--'誰呀?'小x一想反正也便宜,于是就買下來了。 晚上到了家,他想'我就不信教不會你!',于是小x教了它一夜說別的話。可是到了早晨,那只鸚鵡還是只會說'誰呀?',于是小x一生氣,鎖上門去上班了。 過了一會,來了一個修水管的(簡稱小z稱。 小z,'咚咚咚……'(敲門聲) 鸚鵡:誰呀? 小z:修水管的。 鸚鵡:誰呀? 小z:修水管的。 鸚鵡:誰呀? 小z:修水管的。 到了晚上,小x回來了。看見家門口有個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小x:呦~!這是誰呀?就聽見屋里鸚鵡:修水管的。
大李買了一只鸚鵡,剛進家門,就急不可待地逗鳥說話。 '你的,講話?'大李伸著脖子逗。鸚鵡沒反應。 '你的,講話的,咪稀咪稀地有。' 大李夾起一條蟲子引誘。鸚鵡還是沒有反應。 '你的,不講話,死啦死啦地!'大李繃著臉威脅。 突然,鸚鵡脖子一挺,高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話說某位女士一時興起,買了一只母鸚鵡。沒想到帶回家里,它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想跟我上床嗎?' 女士一聽,心想:壞了,外人還以為這話是我教的呢,這不把我的淑女形象全給毀了。 于是她想盡辦法,想交那只鸚鵡說些高雅的東西,可是那只母鸚鵡算是鐵了心了,只會說一句話:'想跟我上床嗎?'…… 怎么辦呢?在那位女士失去主張的時候,聽說神父那里也養了一只鸚鵡(公的),而且那只鸚鵡,不但不講粗話,反而是個虔誠的教徒,每天大部分時間里都在禱告。 于是那位女士去找神父求助。神父明白她的來意之后,面色微難的說:'這個,很難辦呀,其實那只鸚鵡,我也并沒有刻意的教它什么,它之所以這么虔誠,也可能是長期在此受熏陶的緣故吧。' 神父見女士很失落,便說道:'這樣吧,你把那只鸚鵡帶到我這里來,我把它們放在一起。希望經過一段時間,你那只鸚鵡能夠被感化。我只能做這些了,有沒有效果,就看神的旨意了……' 女士一聽,也只能這樣了,不是有句話叫:近朱者赤嗎?試試吧。 于是她把鸚鵡帶到神父那里。神父依照諾言把兩只鸚鵡放在了一起。 開始母鸚鵡還有些拘謹,看那只公鸚鵡在籠子的一角,默默的禱告,還真不忍心打擾。可是她還是管不住自己,終于朗聲說道:'想跟我上床嗎?' 公鸚鵡聽到這話,停止了禱告,轉身看了看母鸚鵡,忽然淚如雨下:'感謝上帝,我禱告這么多年的愿望終于實現了……' 一個鳥商有三只鸚鵡。一個顧客過來看了看,指著第一只鸚鵡問價。 "1000元。"鳥商說。 顧客驚奇道:"這么貴?" "當然,因為它會使用Windows" "那這只呢?"顧客又指著第二只。 "2000,因為它會用UNIX" "哦,第三只呢?" "3000。它會......? "鳥商聳了下肩,回答:"我也不知道它會什么。"他指著前兩只鸚鵡,"可是它們兩個管它叫"CTO"。"
一位魔術師在一艘小郵輪上工作,已有一兩年的時間了。 這兩年來,他每個晚上有一樣的秀場,觀眾們都喜歡他。 不過,因為觀眾群經常的更換,所以他也就不必要急著學新戲法了。 但是,幾年下來,坐在后排的鸚鵡經過長期的觀察,終于看出了魔術師戲法的破綻,開始當眾拆穿魔術師的把戲。 舉個例子,當魔術師把一束花變不見時,這只鸚鵡會大叫說:“在他的后面!在他的后面!”
這可弄得魔術師火冒三丈,可是他也束手無策。鸚鵡是船長的,他動不了它一根寒毛。 有一天,這艘船漏水,結果沉了。 魔術師設法游到一塊飄在水面上的木板,然后抓住木板。 這只鸚鵡正站在木板的另一端。 他們兩個一路大眼瞪小眼的不說一句話。就這樣在水上飄流三天。 就在第四天早晨,鸚鵡終于忍不住看著魔術師說:“算了,我投降了,你到底把船變到那里去了!”
一只鸚鵡大搖大擺地走進酒吧,飛上吧臺。
“嘿,伙計!給我來一盤毛毛蟲!”鸚鵡嚷道。
“我們這里不賣毛毛蟲!”侍者有點生氣。
“什么破酒吧?”鸚鵡罵了一句,一搖一擺地走了。
第二天,鸚鵡又來了,躍上吧臺。
“喂,伙計!快給我來一盤毛毛蟲!”鸚鵡仿佛忘了昨天的事。
“你是不是不長記性!我們這里不賣毛毛蟲!”侍者十分惱火。
“到底是不是做生意的?”鸚鵡嘟噥著走了。
第三天,鸚鵡照舊來到酒吧,“撲哧”一聲竄上吧臺。
“伙計!來一盤毛毛蟲!”鸚鵡依舊老一套。
“你要是再敢要毛毛蟲,我就把你的嘴殼子釘在這吧臺上!”說著侍者揮了揮拳頭。
“暴脾氣!”鸚鵡埋怨了一聲,急忙逃走了。
第四天,鸚鵡居然還是來到酒吧。
它飛上吧臺,“伙計!給我來一盤釘子!”,鸚鵡終于改了說法。
“滾開!我們這里沒有釘子!”侍者罵道。
“那么,給我來一盤毛毛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