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與歌曲

僧垚

《星與歌曲》

我并不是信心滿滿地和自己談論未來
我只是覺知了一點點宇宙間漂浮的奧妙
比如，越是亂世時，熱血的青年越
熱衷于提煉黃金、結婚、造娃、扛槍上戰場
秋天入倉的大豆，不含轉基因
玉米秸稈用人的嘴巴與鼻子呼吸星座的光

星，用我的氣味，贊美南小地剛開的的豌豆花
菊花與桔梗，由恐懼手掌轉而恐懼文字
傳說中九菊一派的風水師，節節敗退回他的小島上。
如今，他們的刀不再鋒利
暴戾的太君，稱自己有野心，但并沒有鍛造太空的能力。

普希金說，人可以同萬物友好相處
而我覺只有天才氣的詩人，才敢橫跨國與國之間的
智慧屏障。

但還有更大的詩人，他們的身體屬于宇宙
這些氣象，只有古老的中國人才可以做到

我想，饑餓感在人類身上消失很久了
人類不可能比一只灰鼠進化得更徹底
人即將在碎裂的隕石之間產生新的星體交匯
在草葉挽歌的無心授業之師的教導中開慧

千萬不要認真閱讀我寫的愛情詩
它一點也不符合人類發展的愿望
如果我的構想，已經證明這個世界
是由無數個平行世界組成的

如同我很久沒到下田地里與野草說話了
我并不想用農藥將其殘忍滅絕
在蒲公英與馬齒莧之間
橫跨著一口中草藥與野菜的
大鍋，

太陽無法將它們的雨露與養份及時吸收
增壽與益智，都是在淺唱孕育的生命
一時還無法契合氣吐宇宙的蒙星

歌者，今天你給我準備了什么歌曲
讓我聽

2024.7.21、草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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